嘿呀嘿呀

《半魂》-01-

木娄青:

庒风:



之前在微博哪位太太的梗。








#阿诚和靖王互穿了








这个梗,简直,可爱。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人写,只好哭着自己码。




时间线在萧景琰登基太子后,蔺晨受人之托暂随。以及,抗战胜利后,明家三兄弟在“家园”。




自娱自乐,勿打扰真人。
















一魂两命,一命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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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一睁开眼就愣了。




……这是哪儿?




他撑起上身,吓得腰一软——




头发?




头发变这么长?




好像是在家里正跟大哥说这话,突然就晕了过去。莫非我睡了好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大哥呢?大姐和明台呢?这里不像是上海。




这时列战英端着药盘进房,见他起身忙伸手去扶:“殿下,您可醒了。”说着又打发门口的护卫去请蔺阁主。




阿诚是彻底愣住了。




面前男子身披战甲,他方说什么?——殿下!?




阿诚跟着明楼闯过多少明枪暗箭,早已心如磐石,此刻真的慌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在做梦吗?




“我看看我看看。”




人未至声先到,白衣公子潇洒而来,阿诚脱口而出——




“大哥!”




这声大哥可把列战英惊得盘子摔了。蔺晨脚底一滑,也张大了嘴巴看向萧景琰——现在是阿诚。








不了个是吧,从马上摔下来把脑子磕坏了?




不能够啊。




蔺晨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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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一睁开眼就愣了。




放肆!谁敢把他头发剃了!莫不是蔺晨那混蛋?




还有自己身上穿的这是什么?松松垮垮。这床过于软了,房间摆设也是前所未见。难不成是他国秘密劫持?自己又怎么会突然晕倒。当时蔺晨也在,他人呢?




明楼手中托着医用工具箱,推门见阿诚——现在是萧景琰傻坐在床上,满脸震惊和戒备还没来得及藏,忍不住心疼他,摆出笑脸。




“苏医生看过了,说你是最近太累了。现在也没事了,好好休养一阵。”说着坐在床边挽起袖子,伸手便解萧景琰的衣扣——




“胡闹!”




明楼呆住。




“先生,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萧景琰扣住明楼的手腕,中气十足。




明楼目瞪口呆。




明家大少爷,明楼。在某个初冬的清晨,遭遇了私人助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不”,而且拒绝的还是他明大少爷亲手上药。








明楼脑中变幻着无数想法,其中最大的忧虑便是,阿诚从楼梯上滚下来是不是把脑子磕坏了?难道是选择性失忆?在家怎么叫我先生?我惹他不高兴了?最近没有吧?还自称本王?早过了青春期吧?这可怎么整?




这时候房门又被推开,人未见声先至——




“大哥!阿诚哥今天醒了吗?”




这是一个连声音都带着阳光味道的人。萧景琰把目光投向光源处。




这一望,如露如电,只怕是梦幻泡影。萧景琰自己毫无察觉,两行清泪便垂了下来。




这回他是真的呆了。




他身边的明楼也呆了。




明台吓得不轻,赶紧冲上来扶住萧景琰的胳膊,焦急道:“阿诚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苏医生说你没有大碍来着,还是大哥欺负你啦?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打他。”




萧景琰顾不得那人一身奇装异服,连头也剃了,只喃喃道——




“小殊,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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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花了半个时辰,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查了个透,确认阿诚身体无恙。




阿诚便配合的抬手抬腿,俯首仰面。琅琊阁主实在不解。非常不解。自己的医术还是有把握的,可不是梅长苏口中的什么“蒙古大夫”。




不会是失魂症吧……




不就是落了个马……




好吧真的不是故意刺激萧景琰跟自己赛马的……




就是单纯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额,打住。




这可怎么是好?




只见阿诚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蔺晨。眼中又是疑惑又是信任又是亲近还有一丝委屈,再没有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怒如滔火。不知怎地,蔺晨的心也软了下来。




想来身体没事,其他的也就好说了。的确有人在头部受到撞击后留有后遗症,但这么轻微的伤势,顶多迷糊数日罢了,若平日里恐怕靖王殿下眼皮都懒得眨,也不知这次怎么昏过去了。




掏出一颗定神固本的药丸,阿诚便乖乖的吃了。连一旁的列战英都奇了怪,只默默的吞下疑问,在一旁听候指示。




蔺晨望着阿诚的双眼,咬了咬牙,问道:“这个……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阿诚愣了愣。他也不是傻,已稍有察觉此大哥非彼大哥,只是不知为何两人竟一模一样,自己恐怕是到了什么其他的“世界”。只是不知暂时还是……一时间又有些焦急,幸好有眼前这个人。无论时空转变,他始终相信眼前这个人,唯有他可以全然托付。




阿诚便随机应变,顺水推舟。装作回想片刻,回道:“我不记得了。”




蔺晨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列战英却两眼一黑。




阿诚笑了笑,这边的“大哥”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倒是有趣。




蔺晨一会觉得“完了完了梅长苏在地下等着掐死我了”,一会又觉得“也没什么趁此机会不如调教一下这直筒子硬石头”,脸上忽暗忽明,阴晴不定。




阿诚没忍住笑了,问他:“你是谁?”




“回禀殿下,他是……”列战英话说一半。




“我是你大哥,蔺晨啊!”




蔺晨大声喊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反正他刚才自己都叫我大哥了我好像是比他大吧应该是吧我今年几许来着哎呀不管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清醒之前趁机奠定自己崇高的身份看他日后还怎么敢揍我!




——我真是机智的琅琊阁主。








阿诚从他表情已读出了七分,从善如流道:“嗯,大哥。”




蔺阁主通体舒畅,列战英双膝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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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双膝一软就要跪下了。




“阿诚哥你没事儿吧,你别吓我行吗。叫什么小叔啊,多怪呀!你是不是发烧呢,当年不是你亲手把我救出来的吗,我当然活着啊,抗战胜利了,我们都活着。”




萧景琰一个字也听不懂,他听见这人管他叫“阿诚哥”,说什么“抗战胜利”,那是什么战役?他全心望着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挚友。这样的挚友,他萧景琰一生也只有一个。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还在哭。明楼却看不下去了,一把将明台扯开,凑到萧景琰面前:“别哭。”




萧景琰想起蔺晨总爱嘲笑自己是哭包,却也在苦寒长夜看着自己誊抄那一份份阵亡将士名单,一盏宫灯,一壶清酒,常伴左右。




他不由得抓住他:“他回来了吗,你……”




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们又瞒着他?蒙挚知道吗?母妃知道吗?




不,这次绝不会了。可是——




萧景琰瞳孔微缩。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几张画——照片。




母妃?




不,那不可能是母妃。否则蔺晨怎么可能站在母妃背后扶着她的肩膀,自己反而站在了蔺晨的左手边。萧景琰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是哪里?




这里的一切都和大梁不同,甚至不像是这个世间应有的。就连小殊和蔺晨也不同——他们真的是小殊和蔺晨吗?




易容?




不可能。




萧景琰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镇定,扭头向明楼——他不敢看明台的脸。




“你刚刚叫我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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