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嘿呀

【陈许X赵谭】他的西服(金钱关系日常番外)

去年春恨:

【陈许X赵谭】他的西服(金钱关系日常番外)
今晚的沙龙酒会,陈亦度准备带许光明一起参加。
一来相聚时间实在有限,他不想对方人在上海了还要虚度时光,二来从年初造成轰动的电视幕墙告白之后,围绕许光明的猜测就不少,不乏说得相当难听的。
陈亦度有心让谣言不攻自破,他对对方也颇有信心——作为业界权威,只要自己不去打乱他的节奏,这家伙绝对镇得住场子。
听说是沙龙酒会,许光明问了一句需要准备会议发言吗?见对方给出否定答案,而且听说谭宗明也要来的,便欣然同意了。
只有一点需要担心…
那就是着装。
交往这么久,陈亦度已经给他的衣橱彻底换过血了。无奈许光明素来不在意这个,加之长得好气质好,优衣库也能被他穿出高定感来,所以在衣着品位方面,至今一点也没长进。
DU这种时尚业佼佼者,总裁枕边人怎能坍台?许光明进衣帽间的时候陈亦度再三叮嘱,就差跟进去越俎代庖了。
许光明是有经验的,让他跟进来晚上能不能出门都悬,于是说什么都自己来。

等到他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陈亦度整个人都呆住了。
复古的三件套西装,近乎精确地包裹住那高大稳重的身躯,从肩到腰一气呵成的线条令他的姿态更显挺拔。沉淀着岁月感的衣料、剪裁和车线,弥漫着旧时代的氛围,凝炼出的厚重高贵,让许光明平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穿的是哪件啊?”陈亦度不由得有点纳闷。
“箱子旁边挂的那一排里,我随便拿了一件。”许光明全力对付着袖扣,“就是刻着我名字的那个箱子。”
原来是那个。他怕是弄错了…
那个箱子上的确刻着“明”,可它是陈亦度还是学生的时候去法国采风,在圣奥诺雷路古董街淘来的。
当时不知为什么一眼就看中了,箱子里叠放着一些西服,晚礼服和燕尾服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曾属于东方男子。
几十年前,它们曾包裹过那年轻而朝气蓬勃的身躯。
莫名的眷恋感让陈亦度明知被店主敲了一笔也无法放手。花光身上所有的钱把箱子买了下来后,还不得不提着它走了很久才返回住处。
回国后,他会时不时把箱内衣物拿出来整理保养一番,这习惯一直持续到今天。
而现在,明明自己为许光明准备了一屋子衣服,他却偏偏选择了这一套,而这一套偏偏又这么适合他,简直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走上前去,帮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扣袖扣,微微泛黄的方形象牙台面上,刻着“ming”的花体字,许光明似乎有些担心,他看看袖扣又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个也是'明'吗?不太好吧…违反濒危动物公约了?”
用戴着同款戒指的手抓起对方的手,亲了亲无名指,又亲了亲露出的小小一截手腕,随即抬起脸,节制地吻在那一本正经的嘴唇上,陈亦度满意地看着对方:“不要紧,这是古董。”
“古董上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
有时候真受不了这位教授“严谨的治学态度”。

果然这一对出现在沙龙上,瞬间秒杀全场。
为配合对方,陈亦度也选择了复古风格的西服,交相辉映的两个人走进这前身是外滩某老饭店的高档会所,一瞬间时光倒转,仿佛回到了十里洋场衣香鬓影,却危机四伏的年代。
陈亦度迅速把控全场,从容地和必要人士打着招呼。他一举一动犹如隐藏在文明的钢筋水泥丛林里的华丽猛兽,敏捷而优雅,引人亲近却又不容接近。
他并不是玩不开的人,可情史却非常单纯。对于私生活更是有严格的把控。出席沙龙什么的向来也是独来独往,今天的举动可谓再明显不过的宣告了,更何况他和许光明还唯恐天下不知地戴着同款戒指。
而对此浑然不知的许教授泰然自若到近乎傲慢的程度。陈亦度知道他并不是故意摆架子,而是在自己身边安心得很,完全处于放空状态而已。
奇怪的是跟他打招呼的人特别多。教授的应对十分得体,还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于是陈亦度详细叮嘱对方哪些酒可以哪些不要多喝之后,也就放心地被许久不见的朋友拉到一旁去了。
而许光明身边一直就没断过人,还不时有盛装美人贴过来。虽然攀谈几句对方也就离开了,可这频率有点高得异常。直到眼前这家伙出现,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劈头就招呼道:“谭总久仰。”
听陈亦度说今天谭宗明也会来的,看来这个人是把自己和老谭弄混了。
许光明连忙解释:“你弄错了,我不是老谭…”
对方却已经开始递名片,絮絮叨叨地扯开了生意经,完全不给人插话的空隙。
一点都不会聊天。
任何圈子都是鱼龙混杂的,这纸醉金迷的大厅里,有谭宗明陈亦度这样家世良好的,也有包奕凡这样土豪出身爱显摆的,更有曲连杰这样不学无术的二代,当然也不乏目空一切自以为是不会看眼色的。
“你真的弄错了,我不是谭宗明!”等到许光明好不容易讲完这一句的时候,对方已经说了一车话了。
“你不是?”这个人露骨地扫了一眼许光明的袖扣,“不是为什么不早说?”
许光明不想跟他计较。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便将头转向别处。
“不是干嘛装成谭总的样子?”对方还不识相,更提高了声音。连周围的人都不由得将视线集中到这里来。
此刻陈亦度被朋友扯到了露台上,一时没发现这边的情况。
那人见有人关注,越发得了势:“你这冒牌…”
“你说什么?”许光明皱起眉头,蓦地将愠怒的视线转向对方。
在学校里,他曾经用这一瞥吓哭过三个博士生。
对方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顿时噤若寒蝉。
许光明缓缓放下杯子:“我有一句话说过自己是谭宗明吗?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弄错吗?”
眼前个个都是人精,哪舍得把时间花在赔本买卖上?就算再像,一个招呼打过,从态度到口音都认得出是不是大鳄了。就只有这个人不开眼,还要强词夺理。
“所以在开口指责别人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观察力和交流方式呢?”
对方顿时张口结舌。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许光明完全进入了训话流程。
这人反射性地转身要走,陡然回过神来,眼看要发作。就在这时,他身后响起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声线:“我劝你还是让开吧。等DU的陈总看见那就真的麻烦了。”
大鳄的真身出现了。
那个人一挪窝,他便熟稔地在许光明身边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西装不错。”
“谢谢。”一见熟人,许光明顿时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开始东张西望寻找起来,“好久不见啦,今天小赵医生没来呀?”
谭宗明很自然地答道:“他今天有手术来不了,我们找时间私下聚。”
其实小赵医生根本就没出席过。
谁都知道因为对方曾经受过丑闻的伤害,所以这个场合在大鳄面前提起“小赵医生”绝对是禁忌。
人们一时间觉得,这个与周围环境微妙地契合又微妙地游离的家伙,来头真的不小啊…

听谭宗明说了刚刚的逸事,回家路上又听许光明自己复述一遍,陈亦度简直笑得停不下来。连跟了他多年的司机都被这杠铃般魔性的笑声惊到了。
勾肩搭臂前仰后合地走进家门,许光明突然收起笑容,正色说道:“你今天好像特别…礼貌。”
陈亦度愣了愣,夜色一样清澈的瞳孔里,瞬间染上了夜色一样暧昧的情韵:“怎么?先生不喜欢我'礼貌'?”
看着对方缓缓接近,许光明反射性地朝后退了退,却被身后玄关矮柜挡住。他有些慌乱地笑了一下:“还是'礼貌'点好。”
“如果我就不呢?先生…也会训斥我吗?”
“干嘛一直叫我先生?”
“我喜欢。”
“所以就算我训斥…你也不会听的吧…”感受到对方热烈的呼吸,许光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别弄脏西服啊…”
“是,先生。”

与此同时的佘山别墅里,赵启平拿着手机举到谭宗明面前,满面怒火无声地质问着。
只见某八卦娱乐公众号,头版推出了耸人听闻的新闻——晟煊和DU总裁同款戒指出席酒会疑似出柜。
有图有真相。
“平平!照片上那个真的不是我!你也知道的,你听我解释啊!”
看着对方慌了手脚的样子,赵启平拼命忍住笑:“我给你机会解释,不过不准用说的!”
“解释”到一半,大鳄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小赵医生忽然精神抖擞地冒了一句:“那件西装不错。下次你也穿吧。”
于是莫名其妙又被撑大了一圈的大鳄,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tbc-

明教授在巴黎时候穿的西服,另一位“明”教授应该穿得下,“明”总裁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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