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嘿呀

[凌李]我可能不会标记你 (ABO)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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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先结婚后恋爱的故事,狗血,ooc,慎入








8.




凌远虽然在恋爱过日子方面还算小有心得,可是在追人方面的经验却基本为零。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大多是时候都是他收别人情书。当年和林念初也是因为青梅竹马,最后水到渠成地走到一起,不存在谁追谁的问题。再到后来家里包办婚姻,凌远从来没有追人的经历。所以像现在这样,去哄回一个离家出走的人,凌远觉得自己简直有点素手无策了。








凌远把车停在李熏然的警局门口,守了一会儿,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熏然!”凌远赶紧迎上去。




李熏然有点惊讶,“凌远?”




凌远打量了下李熏然,见他头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伤都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李熏然回答道,然后他抬头看向凌远,不太确定地问,“你…有事?”




凌远点点头,“熏然,你现在有空吗?”




“有吧。”




“我有话想跟你说。”








凌远把李熏然带到车上。




思索了会儿,凌远开口道,“那个…熏然你也知道,林念初和我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我和她感情比较深...”




“哦对了我好像还有点事,”李熏然突然打断凌远,“先走了。”




李熏然推开车门就往警局跑。




“诶熏然!”




凌远赶紧叫住他,可人早就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他家的小警察这是怎么了?凌远一头雾水地想。








其实这也不能怪李熏然,凌远一开口李熏然就觉得他是要跟自己摊牌,他以为在林念初和自己之间凌远要选择前者。李熏然不想听也不想面对,所以身体比理智提前一步做出反应,撒腿就跑。








看着李熏然远去的身影,凌远觉得,他可能需要向别人求助了。












韦天舒是凌远少有的几个从学生时代一路玩到了工作的朋友,这么多年交情以至于凌远一个眼神他就差不多能猜到那人在想些什么。所以当凌远坐在韦天舒对面,几次欲言而止后,韦天舒终于忍不住了,“凌远你话可以直说吗?”




“嗯...是这样的…”凌远抿了抿嘴,略带犹豫地开口,“如果...有一个人生了你的气,你去跟他道歉,结果他不肯听就跑了。你说…该怎么办?”




“你家那个小警察啊?”




“你怎么知道?”凌远奇怪地看着他。




韦天舒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那天在医院里都那么明显了我能猜不到?








韦天舒帮凌远分析了下情况,“所以现在是他不肯听你解释,还跑了?”




“嗯。”




“然后呢?”韦天舒问。




“然后?然后我就回来了啊。”




“哎我说凌远...”韦天舒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人家跑你就让他跑啊,你都不知道去拦住人家么?你知道我当年怎么追我媳妇的?就四个字:死缠烂打。”




“那是你。”凌远一脸鄙视。




“好好好,我知道你凌大院长高冷,你自己琢磨吧,这事我教不来。”韦天舒继续低头吃饭。




“三牛。”凌远放软了口气。




想到凌远最近那茶饭不思的样子,韦天舒到底还是心软了,“好吧,那就勉强传授你一招杀手锏。”




韦天舒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当年我媳妇儿不是跟我吵架要闹分手么?你知道后来我怎么把她哄回来的么?啧啧啧,多亏我机智。正好我隔天发烧了,然后我就躺着床上装死。那把她给心疼的哟,回来照顾了我几天,然后我们就和好了。”




“所以你是要我装病?”凌远皱眉。




“这怎么叫装病?你不正好这两天胃不舒服嘛,我去跟你那个小警察说说,他肯定心疼地来看你。”




凌远一脸怀疑地看着韦天舒,他这个不靠谱的老友,他是再了解不过了。




“别担心啦,肯定没问题!”韦天舒拍着胸脯跟凌远保证,“包在我身上。”




“那你可别太夸张啊。”凌远叫住正要离开的韦天舒,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我说话最有分寸了。”












“熏然啊,你再不来看凌远,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怎么了?”接到韦天舒的电话,李熏然心里一惊。




“还能怎么样?每天茶饭不思,搞得胃病发作呗。”




“严重么?”李熏然有点担心。




“还不严重?这都疼得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




“胃病还能发作成这样?”李熏然有点怀疑。




“当然!”韦天舒义正严辞地说道,“你不是医生你不懂啦。”




“可是...前几天他不还好好的么?”




“这病来如山倒,谁能说得到?总之你快来吧!”








放下电话李熏然立马跟局里请了假,直奔医院。




李熏然正想去问问凌远在哪个病房,结果在大厅里迎面碰见了刚刚送走视察人员的凌远。




“熏然?”




被韦天舒形容的,李熏然觉得他是来医院见凌远最后一面,结果人家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不是...”




你不是都病的神智不清重度昏迷了么。




看李熏然这个样子,凌远也猜到一二,“是三牛跟你说了什么么?其实我还好。”




李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被韦天舒给耍了,他低下头,“你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




凌远上前拽住了李熏然,心想,不管了今天我也要学韦天舒耍个流氓。




“跟我来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




然后凌院长在众多小护士和医生震惊的眼神中,牵着他的小警察一路走回了办公室。








为了防止李熏然再跑,凌远把人带到办公室后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坐。”他示意李熏然坐到沙发上。




“要喝水么?”




“不用了。”




凌远在李熏然旁边坐下,“熏然,请你听我说。”




李熏然点点头,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你也知道,林念初和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我跟她一起读书,然后来第一医院当医生,反正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直到家里人把我们拆散,让我和你结婚。说实话,开始我对这段婚姻是抵触的,可是,在相处过程中我慢慢喜欢上了你。”








凌远停顿了会儿继续说道,“那天我之所以拒绝标记你,是因为,林念初跟我的回忆实在太多,她不是一个我可以轻易忘记的人,所以我一时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彻底放下了和她的那段感情。”








李熏然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等待最后宣判的人。








“直到前几天,我收到了念初寄给我的明信片,她告诉我她和一个同行的医生相爱并且马上要订婚了。那一刻我发现,我对她只有作为朋友的祝福和喜悦,并无其他任何情绪。”








“所以,”凌远认真地看着李熏然,“此刻我无比肯定。熏然,你是唯一一个我今后想要一起共度此生的人。”








凌远掏出戒指在李熏然单膝跪下,“熏然,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凌远是一个温柔但却非常坚定的人,即使在推行医疗改革面对重重阻碍和各种质疑时,他都没有半点退缩和犹疑。然而此时,李熏然却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慌乱和不确定。所以李熏然连一秒钟的犹豫和思考都不想有,他只想立马安抚眼前这个大男人的不安。








“好,我答应你。”








凌远这才觉得悬着的心脏终于又回到胸腔,他伸手将李熏然拉进怀里,然后把戒指重新套在他的左手上。




“以后再也不准给我取下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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